第1题:
试论歌德的“世界文学”观。
歌德认为,文学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在论及民族文学时,歌德以宏阔的文化眼光指出,真正民族的文学,并非仅仅属于某一民族所有,而应具有普遍的世界意义。进而断言“世界文学的时代已快来临了”。他认为,并不存在爱国主义艺术和爱国主义科学这种东西。艺术和科学,跟一切伟大而美好的事物一样,都属于整个世界。只有在跟同时代人自由地和全面地交流思想时,在经常向我们所继承的遗产求教的情况下,它们才能得到不断的发展。并明确主张,不论什么时代,什么民族的作品,只要它还有可取之处,就应把它吸收过来。
歌德这种超越狭隘民族主义立场的世界文学观,渴望不同民族文化间相互沟通的文化观,对于正在走向“地球村”时代的21世纪人类而言,更具有显示意义。
第2题:
比较西塞罗与亚里士多德的国家观?
同:都强调法律的作用,亚里士多德强调法治,良好法律是前提,有了良好的法律全体应一律服从,西塞罗认为法律的纽带是国家的实质,法律不能违背自然法准则。
异:亚里士多德西塞罗国家概念城邦是公民自治团体,没有区分国家与社会国家是人民的事业,人民的联合体。
国家起源:自然进化的产物许多人基于一直和利益的共同而结合起来的集合体国家基本要素公民(少数人)。人民
政体主张建立以中产阶级为主体的兼顾贫富两者利益的共和政体,主张建立君,主政体,贵族政体和民主政体结合而成的适中“平衡政体”。
正义:对应当平等的方面给人们以平等的待遇;在不应当平等的方面,则对人们加以区别对待,城邦正义要借助法律来实现,一般的正义或普遍的正义是中庸,即实现利益的平衡。
自然法是正义的根源是判断正义的标准。
第3题:
试论萧绎的“文”“笔”观。
自汉代始,用“文学”来称学术,用“文章”来称文学,二都逐渐分野。到了六朝,“文章”的概念又进而发展为“文”与“笔”之分。
(1)“文笔“区分的新观点,以往仅从形式上有韵和无韵来区分,现着眼于文章性质和特点的差异。《金楼子•立言》中有关论述,正是这一文学思想发展的集中体现。
(2)萧绎认为,“文”的特征首先在于它了情感性,只有“留连哀思”、“情灵摇荡”的抒情性作品才叫“文”,而章奏之类的实用文体和缺乏情感特征的诗歌,只能称“笔”。并主张文人向善于表达情感的民间歌谣学习。这一观点是对儒家传统诗学亲风雅远郑卫的保守思想的反叛,具有积极的进步意义。
(3)“文”还应具“绮縠纷披”即辞藻华美艳丽的特点,他继承了六朝文坛的“绮靡”之说,强调了“文”也应具有“丽”的特征。当然,“文”除了具有浓厚的情感和华美艳丽的辞藻,同时还应该具备音乐美这也是六朝文坛的普遍倾向,原来以有韵为“文”的标准,即着眼于此。所以,萧绎认为“文”还须有“宫徵靡曼,唇吻遒会”,即具有声韵和谐的音乐美。
(4)萧绎对“文”情、采、韵的三个特点的论述,是与“笔”相比较而得出的,这就突破了以往仅以有有韵和无韵区分文与笔的界限,从而在理论上丰富了“文笔说”的内涵。
略
第4题:
试论乔叟的文学观。
乔叟的文学观集中在他的小说作品《坎特伯雷故事集》当中。
首先,他使得叙事性文学的结构和框架得以改变。西方传统的叙事文学,是以“整齐、严谨、秩序和规模”为其主要特征的,这主要源于亚里士多德对诗的定义、托马斯•阿奎纳的美的三要素理论以及但丁的美在秩序说等等在西方源远流长的美学思想。但是随着11世纪前后阿拉伯和东方文化向欧洲的流传,像印度的《五卷书》和阿拉伯的《一千零一夜》这些著作所具有的随意、散漫、不求比例、协调以及对称的叙事特征对《坎特伯雷故事集》的叙述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使得这一部英国小说因为结构的相对自由和松散涉及了较其他作品更加丰富的社会生活层面,在结构上也显得更加的纵横捭阖。
其次,乔叟在自己的小说中发展了一种新的叙事者、作品主人公和作者的关系。在但丁的《神曲》中,作者、叙述者和作品主人公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三位一体的关系,作品的多重含义是通向一个一致的地方的。但是《坎特伯雷故事集》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却不一样,因为叙述者不能代表主人公,也不能代表作者的立场,三者之间没有一个可以依附的权威,也就不会在主旨上通向一个一致的地方。那么,如果说在《神曲》那里,但丁给我们营造了一个终极的神学和信仰意义上的天堂的话,那么,乔叟所信仰的终极则是现实生活的真实本身,这一点决定了乔叟才是真正的人文主义者,在思想上比较完全地脱离了神学的束缚,理性在相当的程度上获得了胜利。
再次,乔叟使得英语俗语成为了最终的英语诗歌语言。和但丁为俗语所规定的“光辉的、基本的、宫廷的以及法庭的”这四个要素出于同样的考虑,乔叟认为英语要成为诗歌的语言也必须有提炼,有融合,还要有交流,而不是将简单的民间语言移入诗歌。而《坎特伯雷故事集》的语言,就是这样的经过了对民间语言的提炼和融合,能够在文学当中达到与接受者的很好的交流的语言。
第5题: